收集:中国股票市场经济分析网
第26章
26.钱晓康带着钱晨去侯峰的老房子找小覃
6月26日,星期二。袁非在床上折腾了一晚上,天亮前才睡着。林琳8点钟把他叫醒,袁非问她怎么没去上班?林琳说她昨天晚上没有睡好,今天要在家里补瞌睡。袁非感动得把她紧紧搂在怀里,说她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婆。林琳说:“能为你多做点事是我的心愿。”
袁非亲着她说:“有了你的支持,我今天一定可以凯旋而归。”
林琳说:“祝你成功!”
袁非依依不舍的离开老婆,坐出租车来到海益公司。9点钟,刘长青给他打来电话,问他昨晚睡得怎么样?袁非说:“睡了三个多小时,现在精神状况还行。”
刘长青问:“海益公司今天有那些人上班?”
袁非说:“有钱晓康和董正华。”
刘长青问:“要不要派人过去?”
袁非说不用了。刘长青说今天的消息面没有大的变化,他问袁非封涨停板的把握有多大。袁非说基本面不错,他有八成的把握,至于那些跟庄的小机构出不出货就只有求老天保佑了。他还说如果今天能够顺利的封住涨停,他一定要在收市后去华龙寺给菩萨烧高香。刘长青说一切都拜托了。
袁非放下电话心情紧张到了极点,坐在大班椅里竟然有些虚脱了。他做了几次深呼吸,然后伸直手臂让视线看着指尖,这样总算让战抖的手受到了控制。他打开电脑,很想把自己昨天买的林韵股份全部挂出去,他犹豫了一会最终没有下手。
袁非给操盘室的董正华打手机,叫他马上去四楼找黄总要一间大户室,待会要操作股票。
袁非刚挂上电话,刘长平就打电话过来要求开盘价由海益公司来完成。袁非不好问原因,答应马上做开盘价。他为了谨慎起见,打电话给南京的赵奇要他买入15万股,价格全部填涨停板。他自己用海益公司的两个私人帐户买了5万股。
9点25分,林韵股份以16.50元开盘,成交24万股。袁非对这个开盘价不知作何评价,他调出仪征化纤,这只股票今天低开一分钱。袁非头皮有些发麻,不禁在心里喊道:你老兄今天可要顶住呀。还好,今天上证指数是高开。
袁非手边只有一台电脑,他调出参与了集合竟价的两个帐户看了看成交明细,抛单有大有小,判断不出有多大的参考价值。袁非今天太紧张,脑袋不够用,他退出交易系统,还是看行情吧。
袁非看桌上的台历钟还有50秒开盘,他给刘长平打电话,要他买单填大一些,气势要做强,最好在五分钟里封住涨停板。
开始连续交易以后,刘长平几笔单子就把林韵股份打到了17.06元的涨停板上,随后“买一”处很快便有了240多万股接盘。袁非屏住气息看了一分钟,抛单并不十分汹涌,一分钟里成交了23万股。
袁非用电话跟董正华说,叫他把海益公司法人帐户里的3000万资金分多笔全部打上去。他自己把“拖拉机”帐户里的3000万元也陆续输了进去。
5分钟后,涨停板上已有了600多万股买盘。有了这么强的买气,林韵股份的抛单明显减少下来,一分钟里只有二三万股成交。
袁非又调出仪征化纤,这厮现在还涨了几分钱,他这时总算松了一口气。他打电话问刘长平那边一共买了多少,刘长平说买了86万股。袁非说:“我这边买了20万股,总共才106万股,比预计的还要好一些。”
海翔集团的补救措施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。通过非正规渠道发布的消息,获得它的人容易产生错觉,片面地认为知道的人不会很多,他们就会对这个消息格外重视,进而影响他们的买卖决策。
袁非领悟了股民们的这种心态,完全放下心来。他粗略计算了一下封在涨停板上的买单,大约有130万股是外人的单子。他打电话问刘长平能不能把他们的买单撤下来重新输一次,刘长平说他们已经这么做了。袁非说你这不是把我们推到第一线了吗?刘长平说他正准备通知海益公司。
袁非挂了电话,他用电话通知董正华采取滚动的方式,马上把法人帐户里挂的买单撤下来重新输一次。他自己也把“拖拉机”帐户里的买单撤下来再输了一次。一刻钟以后,挂在林韵股份涨停板上最前面的买单全部变成了外人的单子。
袁非问董正华那边买到多少股,董正华说买到了7万股。袁非说海益公司在益都营业部一共买了12万股,不至于要上黑名单吧。董正华说不会,现在林韵股份已经成交了210万股,我们这点单子算不了什么。
这时有人敲门,把袁非吓了一跳,他回过神来肯定是钱晓康在门外。“该来的总是会来的,只不过这人反应也太慢了吧。”袁非嘀咕着去开了门。
钱晓康问他林韵股份怎么涨停了?袁非说:“公司突然出了个利好,我也是在昨天晚上才接到通知的。”
钱晓康半信半疑:“他们出这么大的利好怎么会不提前一天通知你们?”
袁非摇摇头说:“这次是真的非常急,海翔集团也是措手不及。”
钱晓康问:“那你们准备怎样操作呢?”
袁非说:“我们准备再封一个涨停。”
“明天可能封不住了吧?”钱晓康担心地说。
袁非说:“刘长平一直没有联系到侯峰,没有侯峰的密码出不了货,不继续封涨停怎么办?”
钱晓康说:“我有你们的密码呀,你们怎么不找我要呢?”
袁非吃了一惊,他脑袋“嗡嗡”作响,侯峰怎么可能把密码给钱晓康呢?他马上断定钱晓康是在耍诈。他故作惊喜道:“钱老师,你怎么不早说呢。刘长平早晨已经派人去了九龙山,我马上给他打电话叫他把派出去的人喊回来。”
袁非说着就掏出手机打电话。钱晓康挥手制止他道:“你不要打了,我知道的密码可能已经被侯峰改过。”
袁非说怎么会呢?钱晓康说:“侯峰前一段时间无聊,他说他想把密码重新设一次。再说,没有他的许可我也不能把密码给你们。”
袁非点点头说:“看来还是得找到侯峰才行。”
钱晓康埋怨道:“你们怎么跟林韵公司衔接的,这么大的利好啷个就提前公布了。”
袁非想了想说:“可能不是林韵股份公司要提前公布,我猜应该是海翔集团听到什么风声要求他们马上公布的。我感觉马上会有大利空出台。”
钱晓康说:“明天侯峰什么时候能赶回来?”
袁非说:“派出去的人一早就开车去了九龙山,明天晚上侯峰一定能够赶回来。”
钱晓康说:“我还是担心明天封不住涨停板。”
袁非笑笑说:“这你就不要担心了,海翔集团还有五千万的备用资金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钱晓康点着头出去了。
袁非关上门,松了一口气。他昨天晚上折腾了半宿就是在想怎样才能稳住天牛公司的人,不让他们派人上九龙山。现在看来基本上成功了。
今天大盘振幅不到10个点,林韵股份的投资者心态都比较平稳,整个下午也没有阶级敌人破坏。袁非在2点55分打电话要赵奇也作点贡献,把手上的资金全部打入林韵股份。这样,林韵股份收盘时的买盘有了900万股。
袁非在最后几分钟分几笔卖出了私自买入的9万多股林韵股份,15.60元买入,17.06元卖出,每股赚1.46元。他给家里的林琳打电话说这次交易又赚了12万元,他们的自有资金已经有59万元。林琳说袁非很快就会成为中产阶级了。袁非纠正她说是我们,他告诉林琳现在要去华龙寺。林琳说她也要去,袁非说你那边过来太远了,他问她觉睡好没有?林琳说你今天赚了十几万,把零头拿给我打出租车不会舍不得吧。
袁非到华龙寺时林琳已经先到了,她说我够快吧。袁非说:“我本来要打车来的。你说你要坐出租车,我就只好坐中巴车了。”
林琳问他:“你赚的零头是多少?“
袁非说:“没有去细算,不过总不会只有几十块钱吧。“
林琳问他今天封涨停板顺利吗?袁非说:“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,你难道还看不出来。”
林琳说谁跟你是夫妻了。袁非说:“我们今天就在菩萨面前结为夫妻吧。”
林琳说:“好呀,看你在菩萨面前怎么说。”
袁非来到观音菩萨座前,恭恭敬敬跪着拜了三拜,默默地感谢她让今天的封盘如此轻松。他不只是说说还捐了二百块钱在功德箱里。守在一旁的年轻和尚重重的敲了一下钟,清脆的钟声在高高的梁上回响。
林琳站在他身边,看着这个平时狂妄不拘的人在菩萨面前规规矩矩不免有些好笑。她忍住笑随着袁非走出观音殿。
袁非去买了一支高香和两只大大的红蜡烛。他首先在别人的蜡烛上把高香慢慢点燃插在香鼎里,然后把两只蜡烛烧着了放在烛架上。袁非不信道,也不信佛,可以说他这人没有信仰。但他今天在刘长青的电话里许了愿,就一定会去还这个愿。他不想失信于人,更不想失信于神。
林琳看他做完这一切故意问他是不是结束了。袁非说:“还愿的事结束了,我们的事还没有开始。”
林琳小心地说:“真要在菩萨面前……”
袁非说你想反悔呀?林琳说:“你知道怎么做吗?”
袁非说你跟我来就是了。他带着林琳来到观音菩萨座前,拉着她的手严肃地望着菩萨说:“我-袁非,请菩萨作证,我将永远爱林琳。今后无论是幸福还是苦难,无论是健康还是疾病,我都永远跟林琳在一起,生生世世都在一起。”
林琳深深吸了一口气,她含着眼泪说:“我-林琳,请菩萨作证:以后无论是疾病还是健康,无论是苦难还是幸福,我都永远跟袁非在一起,生生世世永不分离。”
袁非和林琳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。
早晨,陈红梅站在野猪岭的悬崖边。一条小溪从山谷里流出来,经过她的身边飞流直下崖底,发出悦耳又欢快的颤音,盖过了风中树叶的簌簌声。陈红梅望望崖底感到头晕,崖下就象有一股吸引力把她往下拽,她不由得伸手拉住侯峰向后退了两步。
他们一行人沿着那条溪流走了三个小时就看见了天池。天池看上去只有篮球场那么大,但墨绿色的水深不可测。陈红梅站在岸上,第一次体验到什么叫穷山恶水。天池边奇形怪状的大石头,青苔泛着黑色爬满了石头的下半部分,水下面的石头是什么样子,石头下面有什么东西,陈红梅不敢想象。天池对面是一块笔直的峭壁,峭壁上挂着几串细小的水线。陈小龙顺着她的目光说:“如果是下雨天,水线就会扩大成一片瀑布,落差有二十多米很壮观。”
陈红梅发现峭壁旁边有一条缝隙,水下部分象一个洞。她指着缝隙问陈小龙那儿是不是一个洞?陈小龙说看起来象。陈红梅说下次弄一条船过去看看,顺便对池边做一些处理,最好连池底也检查检查,能发现什么怪物就可以省一大笔广告费了。
黄场长笑笑说天池太深了,要探到底可不容易。黄场长一直跟在杨副部长身边,他指着天池右边不远处的一块平地说:“那儿可以建一幢宾馆,用一条木走廊把它跟天池联起来,最好修到天池里,游客们一定喜欢在走廊边钓鱼。”
陈红梅听着黄场长的规划不以为然。她说:“天池边不要有建筑物,把我们脚下的路用老石头铺一下就行了。整个天池阴森森的气氛不能破坏,恐怖历来就很有吸引力,我要游客们不敢单独一个人到这里来。还有一点,这儿不是天池,天池没有进水口,这个池子的水是山上流下来的。我觉得把它叫为潭要恰当一些,以后就叫它九龙潭吧。”
黄场长看杨副部长没有反驳,又听陈红梅的口气不容置疑,赶忙掏出本本把陈红梅的指示记在上面。他对陈红梅说:“你的意见很好,就叫它九龙潭。这名字多贴切,水不在深,有龙则灵。说不定这里面真的有龙呢。”
陈红梅笑了笑,她指着远处的山谷问:“那里面有什么可以开发的东西吗?”
陈小龙说:“山谷里有一条峡谷,没有人进去过,要不要去看看?”
杨副部长说:“现在十二点多了,就在这儿先把饭吃了吧。”
陈红梅看着“赵连长”说:“你们谁去弄几条鱼上来?”
陈小龙说:“弄鱼嘛,你也会。”
陈红梅说:“我可不敢下水。”
陈小龙笑着从背包里拿出几付钓鱼线,他在鱼钩上挂好馒头团递给陈红梅。陈红梅说没有鱼竿怎么钓呀,陈小龙说你把它甩到水里就行了。
陈红梅把鱼线完全放开,她走到潭边用力把挂有馒头团的鱼钩丢在了潭里。“赵连长”和陈小龙各自熟练地钩好鱼饵,轻轻松松就把鱼钩甩到了潭中央。
陈红梅手里鱼线上的浮标很快就动了起来,她问陈小龙怎么办?陈小龙说:“不要慌,把鱼线捏紧,我叫你拉你就用力往身边拉。”
陈小龙还没有叫她拉起来,水里的鱼儿差点把陈红梅拖下水去。陈红梅看着一条一尺长的鱼儿翻出了水面,然后就拖着浮标沉下去,手里的鱼线很快便被绷得笔直,她下意识的跟着浮标走了两步。陈小龙叫她注意脚下用力稳住。侯峰过来要帮她,陈红梅没有把鱼线给他,她说她自己能够应付。如果连一条上了钩的鱼儿都搞不定,今后怎么对付股市中的大鳄们。
陈红梅捏着鱼线跟鱼儿展开了拉锯站。她手里的鱼线头是拴在一块塑料板上的,手心被塑料板划的生疼,但她还是咬牙忍住了。侯峰几次想上去帮忙都被陈红梅用眼神阻止住。
这时,陈小龙钓到了一条二斤多重的草鱼,他几下子就把鱼拖上了岸。陈红梅学着他的方法,总算把筋疲力尽的鱼儿弄到了潭边。侯峰过去把这条顽强的鲤鱼卡了上来。
陈红梅放下鱼线,掏出纸巾揩掉脸上的汗水。她看看几乎被勒出血的手掌咧着嘴笑了。
“赵连长”钓了几条鲫鱼和一条一斤多重的鲤鱼。陈小龙为大家弄了一大锅麻辣鱼,还煮了一小锅鲫鱼汤。陈红梅吃着亲手钓的鱼,心情特别舒畅。
他们吃过午饭休息了一会就去了峡谷。峡谷里有一条小溪,走了没多深就无路可走了。杨副部长呆在凉爽的峡谷里不愿意出来,当一行人从峡谷里出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。野猪岭是回不去了,他们就在峡谷外边的空地上露营。
小覃一早带母亲去看病。医生给覃妈作了检查,叫她去照了一张片。由于照片要下午才能拿到,小覃下午又陪母亲去了一趟医院。
小覃问医生:“我母亲得的什么病,是不是腰椎间盘突出?”
医生说:“没那么严重,只是腰肌劳损以后多休息就行了。”
小覃从医院出来心情不错,看时间尚早就带母亲去广场。她本来想跟母亲在餐馆里吃晚饭,可她母亲怎么也不同意,说太浪费要回家去吃。
母女俩吃过晚饭,小覃陪她母亲看了一会电视。这时,钱晓康带着钱晨来了。
钱晓康下班以后去菜市场买了黄鳝和鱼,这两样都是钱晨最喜欢吃的。他烧好鱼,刚刚把黄鳝炒起来端上桌钱晨就回来了。钱晨的母亲去加拿大已经三年了,父女俩现在是相依为命。她总是记得在回家前一刻钟给父亲打个电话,好让父亲掌握做饭的时间。
钱晨看着桌上喜欢吃的菜,她问父亲怎么有了黄鳝还要烧鱼,是不是有什么喜事?钱晓康问她今天看盘没有?钱晨说她在一个朋友的公司里呆了一整天没有看盘。
“今天林韵股份涨停了,我们的股票就是这几天开始大量出货。”钱晓康轻松地说:“总算要熬出头了,这几个月搞得我真是心力交瘁。”
钱晨有些吃惊,她说:“股票要大量出货,侯峰怎么还有时间去游山玩水。”
钱晓康说:“出货是临时决定的。他们已经派人去找侯峰了,明天这小子就能回来。”
“为什么要临时决定?”钱晨问。
“估计后面有大利空,他们提前知道了才迫不及待的发布好消息出货。”
“他们是什么时候派人去找侯峰的?”
“今天上午。”
“爸,我觉得有些不对头。”钱晨思索着说:“消息是昨天晚上公布的,他们最迟应该在昨天上午就做出了这个决定,当时为什么不立即派人去九龙山呢?”
钱晓康想了想自语道:“也是呀,昨天为什么不派人去九龙山呢,这不是拖延时间吗,拖延时间对谁有好处呢?”
钱晨肯定地说:“当然是对他们有好处喽。”
“也不对呀,他们没有交易密码又能做什么呢?”
“如果他们破译了侯峰的密码呢?”钱晨看着父亲说。
钱晓康被吓了一跳:“别乱说!那还得了。”
钱晨说:“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。这件事太重要了,还是小心一点没错。”
钱晓康说:“那这么办?”
钱晨说:“我们要把事情往最坏处想。如果他们知道了侯峰设的密码就会在明天大量出货,我们必须找到那份帐户管理交易授权书。”
“帐户授权书在侯峰手里,我不知道在哪里。”
“那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找到它,拿它去修改密码或者交换我们自己的交易密码。”
“他们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密码,凭什么还要跟你交换。”钱晓康有些气恼。
“那我们一早就去营业部把密码修改了。”
“修改密码也不容易。他们的股票分散在三座城市的十多个证券营业部,那是需要时间的。”
“这也是没办法的事,没有这个帐户管理交易授权书,我就是能找到替天牛公司出头的人,别人也不好说话。”
“那怎么找?”
“先去天牛公司,然后去侯峰的家。”
钱晨和父亲在公司里什么也没找到,他们想到侯峰不在家就直接来找小覃。钱晨把林韵股份的事给小覃说了。小覃听不懂,觉得不就是股票涨停了嘛,股票涨起来是好事呀,难道有问题?钱晨说:“你们都太单纯了。陈红梅这个时候把侯峰弄到原始森林里去,用意非常明显。”
小覃问是什么用意?钱晨说海翔集团要跑路了。小覃说:“不可能吧,他们的帐户交易密码还在侯峰手里呀。”
钱晨说:“糟就糟在这里。我爸说他们有一个帐户管理授权书,但我们找遍了天牛公司也找不到。”
小覃说:“我也不知道授权书在哪儿,你们要授权书干嘛?”
钱晨说:“侯峰的交易密码可能被他们破解了。没有授权书就无法修改交易密码,就不能要求海翔集团把授权书-我们天牛公司的股票交易密码交出来,我们就出不了货。你懂吗?”
小覃说:“出货这么大的事一定要侯峰同意才行,我们就是有交易密码也不敢出货。”
钱晨拍拍自己的额头说:“你呀,都什么时候了……”
小覃说她不知道,她帮不了什么。钱晨说“你这儿还有侯峰的东西吗,特别是文件之类的?”
小覃红着脸说:“我收拾过,没有有用的文件。”
钱晨说:“你再找找看。”
小覃极不情愿的在屋里找了一遍,结果自然是什么都没有。
钱晨说:“你给袁非打电话,问他要做什么?”
小覃犹豫着给袁非打了电话,问他林韵股份是怎么一回事?袁非说出了点利好,涨停了。小覃问海翔集团是不是要出货?袁非说是要出一点,上次不是解冻了200万吗,还有几十万没有出呢。他还说成都的沈重那边还有几十万,明天也是要出的。
小覃说:“钱晨在我这儿。”
钱晨抢过小覃手里的电话把线挂了,她对小覃咬牙切齿地说:“你呀,真是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。这两天不准跟袁非说话。”
袁非听小覃说钱晨在她那儿,不禁脊梁感到一阵透心凉,怎么把这个妖女给忘了。钱晨这个时候去找小覃,一定已经猜到海翔集团要出货了。但愿她找不到那些授权书,没有授权书她再聪明也无计可施。
袁非过了一阵才给小覃打电话。小覃的手机收到了,她却没接电话。袁非再拨了一次,小覃这次接了。她带着鼻音问什么事?袁非说你在哭呀。小覃说:“刚才太气人了,钱晨象个疯子一样当着我妈的面一顿数落。”
“钱晨到你那儿做什么?”袁非问道。
小覃说:“她来找授权书。她说海翔集团要出货,只有找到了授权书才能换回天牛公司的授权书。还说海翔集团知道了侯峰的交易密码。”
袁非说:“你妈妈的病检查出什么来没有?”
小覃说:“只是腰肌劳损,多休息就没事了。我明天要来上班。”
袁非说:“来吧,今天林韵股份涨停了,明天要出一些货。”
袁非没立即挂线,他想了一会说:“小覃,你跟侯峰的事还是有希望的,一定不要放弃。好好把握,祝你们幸福!”
袁非挂断线,他觉得对不起小覃,这么单纯的女孩子,把他当亲哥哥一样,还去欺骗她,于心何忍呀。袁非后边的两句话,小覃多个心眼会听出弦外之音的,可她真的没有想到袁非会骗她。
袁非现在心里塌实了,看来钱晨暂时还找不到侯峰手里的帐户交易管理授权书。
上一页 [1] [2] [3] [4] [5] [6] [7] [8] [9] [10] ... 下一页 >>